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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笔者为前法务长官曹国的精神（精神力）是当代最厉害的。在被称为“曹万大藏经”的傲慢地方，即使暴露出我是他非的虚伪，谁又能做到那种直挺挺地抬头问“有什么问题”的理直气壮。可前总统文在寅居然更胜一筹。因各种失政搞砸了国政，卸任后却还“怪别人”，把羞愧交给“国民”承担的那颗强心脏，让人不服不行。在他用诡辩来压制国家大事，用谎言来糊弄国家大事的超强精神面前，曹国的个人我是他非简直让人觉得微不足道。

虽然有许多轶事表明在任时期文在寅的精神结构非同寻常，但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疯狂房价”问题。虽然房价风暴让老百姓陷入了恐慌，年轻感到一代绝望，但文在寅说：“对房地产有信心。”首尔公寓价格上涨了好几倍，青年们赚一辈子钱也很难买到一间房子，他却一贯地保持“房地产政策进展顺利”这种灵魂出窍的说辞。

当权者可以用语言装腔作势，但在客观的统计数字面前如此抵赖，凭借一般的精神力是不可能做到的。他执政4年后才首次承认“未能实现稳定房地产的目标”，这是因为在之前举行的再补选中惨败。确认房地产沸腾的民心变成了选票后，他不得不承认失败。

文在寅政权推进的“收入主导增长”实验酿成了雇佣惨案，产生了加剧两极化的致命副作用。即便如此，文在寅仍然坚持说：“经济正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工作岗位减少，只有税金兼职增加了，他却主张这是“就业政策的成果”；穷人变得更穷了，他说“低收入层收入增加了”。即使个体工商户摇摇欲坠，他也说上调最低工资的“积极效果占90%”，陷入OECD垫底的低增长，他说实现了“相当高的增长”。但由于不利的经济和就业数据不断出现，统计厅长被撤换。连国家统计也可以按照个人的喜好进行歪曲和粉饰，展示了他前所未见的精神力。

文在寅政府还介入了民主国家不可能存在的选举。为了让总统30年的知己当选就出动了青瓦台8个部门的嫌疑被曝光。检察官尹锡悦展开调查后，文在寅派秋美爱担任法务长官，开始掌控检察机关，换掉了整个调查组的人。文在寅插手了让正常核电站停运的事实也被曝光。为了阻止检察机关的调查，他还强行实施了让检察总长停职的暗手。但文在寅说：“我们民主主义的成熟不亚于他人。”所有的掌权者大体上都属于“厚黑”系列，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政权。

卸任后他诡辩不断。5年来把国政搞得一团糟的罪魁祸首说：“5年的成就瞬间崩塌，让人感到虚妄。”还提出了“不能把经济交给专家”。他指责正在调查西海公务员事件的监查院“无礼”，批评在自己任期的5年里未做好准备就糊弄过去的童子军大会“失败”，甚至将其责任推到了现任政府身上。

他说这“国民应该感到羞愧”，其实让国民蒙羞的瞬间在文在寅执政的5年里更多。他在中国受到“独自吃饭”的羞辱，还低头说“感谢款待”时；被朝鲜嘲笑为“煮熟的牛头”却不能回嘴时；每次参加国际会谈就显得格格不入，被排挤时，笔者在国民的立场上都想遮住眼睛，不好意思看见。

他主演了一部记录自己政绩的纪录片，经营书店，募集支持者。他以推荐书籍为名，散布亲华、亲朝阵营的信息，不断进行“书评政治”。因经济原因抛弃宠物狗的人却参加死于水灾的家畜慰灵祭，高呼“生命与安全”。下周他将召集曾在青瓦台工作过的亲文议员举行晚宴会晤。国会选举在即，他开始进行派系管理。其实这无异于宣布要重启政治。

历届总统卸任后都没有这么吵吵闹闹的例子。前任总统们之所以克制言行，克制会被误解的行为，应该不是因为无话可说。在两周前的专栏中，笔者写过“死去的文在寅”这句话，我承认这句话是错的。没想到应该像死了一样自重的犯下大错的前任总统，甚至借助童子军大会来建立战线，赤裸裸地重启阵营政治。

对于展现出不亚于在任时期的超强精神的文在寅来说，期待他具备国家元老的品格可能一开始就过于勉强。只能说羞愧属于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