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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放飞装有废纸、烟头、粪便、干电池、打火机等的“垃圾气球”，脱北者们说：“这些对朝鲜来说都是宝贝。”他们透露，在朝鲜纸张“身份尊贵”。因为没有纸，课本也要代代相传着用。回收利用笔记本都是黄不拉几的。还有很多学生因为传下来的教科书坏了，所以抄写在回收利用的笔记本上进行学习。在卫生间用玉米皮代替纸。卫生纸是特权阶层的专利。学生们要把废纸收集起来上交。小学生每年要交50公斤。为了完成目标量，看到什么纸就捡什么纸。中国商人扔纸箱的时候，他们就会抢着去捡。如果不能完成任务数量，就要交钱作为代替，所以废纸是“宝贝”。

▶烟头也是很难看到的。滤嘴香烟是富裕阶层才能抽到的，旁边总是有人等着捡烟头。把过滤嘴收集起来就能变成棉花，用于做枕头或被子。电池更珍贵。废电池不扔，进行充电后再使用。打火机和圆珠笔的笔芯也可以回收利用。没有化肥的朝鲜使用堆肥，粪便也变得宝贵了。因为打粪便争夺战，所以为了阻止偷粪便的人，给厕所加上锁头。

▶几乎什么都缺的朝鲜打出“扔掉的垃圾，利用起来就是宝”的口号，把废纸、废塑料、废瓶子、碎玻璃等全部再次使用。把稻草捆放在废轮胎里用，把零碎布头做成手套。爸爸的内衣变成孩子的运动服，能穿10年。用蚕茧生产蚕丝的工厂用废水制作蛋白质食品、输液和化肥。

▶朝鲜当局将废弃物收集箱和垃圾桶称为“宝贝箱”，把回收利用品叫做“用垃圾制造的宝贝”。还制定了《再资源化法》，要求使用过一次的资源要回收利用到最后。发新闻说“70多岁的老奶奶每天收集500公斤以上的废纸和废塑料等”，被拍成了一部电影叫《我找到的宝贝》宣传垃圾有多么珍贵。

▶朝鲜在6.25的前一天再次向韩国放飞了垃圾气球。在上个月之后，放飞了超过1600个气球。气球里装着废纸、废塑料、碎布头、烟头、废电池、堆肥等。这些都是被朝鲜居民视为“宝贝”的珍贵东西。朝鲜当局可能急于放飞气球，逼着居民贡献这些“宝贝”。金与正嘲讽垃圾气球是“满怀真诚的诚意礼物”，这一定程度上包含了“真相”。为收集这些东西而受苦的朝鲜居民们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