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訪維也納新開的避孕人流博物館
2007年3月18日菲亞拉被視為婦女問題的傳教士,也是國際人工流產協會和相關專家聯合會的主席。菲亞拉畢生致力於避免意外懷孕的工作。您可敲擊以下網址www.muvs.at獲知博物館的相關訊息。該博物館已計劃舉辦巡迴展覽。
克里斯蒂安-菲亞拉將長年收集的展品擺放在兩個展廳裡。第一展廳的內容都與避孕有關,展示人類自古以來調節女性生育能力的豐富想像力。除了用豬膀胱製作的古老的避孕套之外,還有人類發明的第一顆避孕藥以及其他與此有關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心狀和花狀的子宮避孕環等。在通往第二展廳的走廊上,人們可以看到懷孕測試的發展過程,直到上一世紀60年代,人們一直在蛙科動物身上進行試驗。走廊過後就到了人工流產
展廳。
截至1900年,打胎的風險是非常大的,對女性來說,那時更好的選擇是將腹中孩子生下來,然後再把它殺死。從與那些做非法打胎的人的交談錄音中,參觀者可以瞭解到,只有30多年歷史的打胎是多麼危險,給接受打胎女性的留下的又是怎樣難以彌合的心靈創傷。近旁的展品是一種灌木的尖樹枝,金屬絲,塑料管,這些博物館的最早收藏品是菲亞拉在發展中國家工作時收集到的,有些展品甚至令人感到可怕。菲亞拉已45,6歲,身材消瘦。對發展中國家的關注和積極投入使他得以收藏這些寶貴的展品。
菲亞拉在醫學事業上的發展開始於歐洲大陸許多國家允許打胎的年代。那時,他已見不到那些在非法打胎之後,因大量出血將近半死,被送進醫院接受急救的女性了。然而,幾年以後,菲亞拉卻親身經歷了這悲慘的一幕,「我在亞洲和非洲工作過,在那裡,早期殖民統治時期的古老的法律條文依舊被執行和使用。恐怖的一幕對醫務工作人員來說可以說是司空見慣。這種暴行幾乎令我們難以想像,已被我們忘卻。今天,我們認為,如果我們對人工流產,對相關的法律展開討論,那麼它所涉及的只是胎盤的生存權利,但被人們忘記的是,胎兒是不法單獨存活的,它賴以生存的是女性的身體。而這便是對懷孕有決定權的女性本身。」
菲亞拉在此提到了一個人所共知的事實,那便是:拒絕懷孕就無法為社會生出更多的理想孩子,「我們往往忘記的是,禁止打胎無助於減少打胎的人數和次數,而只會導致懷孕婦女在懷孕4至5個月時,在危險的條件下接受打胎。」
維也納博物館之所以舉辦這樣的展覽旨在提醒人們要面對現實。菲亞拉的反對者-好戰的生命保護人士稱菲亞拉為「歐洲打胎的倡導者。」而菲亞拉則一再強調,對他來說最為重要的是婦女的健康和生存,「您不妨看一看所謂禁止打胎的起源,它往往以軍事考量為基礎,比如與某位統治者的大國夢想不無關係,他們總是試圖強迫婦女和伴侶盡可能多生子女,卻完全無視生命本身。這樣的價值觀和醫學設想形成於中世紀時期,但直到今天依舊存在,亟待清除。在那些清除了這些想法的國家和地區,女性健康和生存條件都得到極大的改善。」
在國外工作期間,克里斯蒂安.菲亞拉總是利用一切機會,認真瞭解各國有關打胎的法律。幾乎所有的法律都為意外懷孕婦女制定了限制性的條款,比如要求她們進行義務咨詢等等,對此,菲亞拉-這位女權主義者連連搖頭。作為例子,他提到了歐洲比鄰的兩個國家:在德國,提供咨詢的單位是不允許為意外懷孕婦女做人工流產的,而在比例時則完全相反,為不情願懷孕的婦女提供咨詢的單位有義務對孕婦做人工流產。
他說:「顯而易見,無論德國還是比例時的相關規定都沒有考慮到懷孕婦女的切身利益。仔細看一看就會發現,這樣的限制和規定不會給接受打胎的女性帶來任何好處,也沒有顧及她們的利益,而只是強調了社會的約束力。」
菲亞拉將加拿大作為世界各國學習的榜樣-1988年,該國的憲法法院取消了打胎的法律,從那兒以後,意外懷孕的女性可以直接與她們的大夫就打胎問題進行咨詢。菲亞拉也要求歐洲國家取消相關限制,在學校裡普及性知識,無償提供避孕工具,提供與之相關的所有訊息。歐洲理事會目前正在起草一份旨在減少婦女打胎障礙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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