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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310 Schriftsteller Internet

2010年3月7日

德國歷史上著名的作家托馬斯‧曼是位謹慎的人。在他去世之前曾要求那個裝有日記本的密封袋必須在他死後二十年才能夠被打開。如果是在今天,托馬斯‧曼很可能不會有Facebook的帳戶。Twitter,單從數據保護的原因考慮,對他來說也是不可信的。使用Facebook和Twitter都給大家帶來了什麼?Facebook,Twitter與文學,這是一個好的組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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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作家們就處於一種兩難的境地。奧地利作家羅伯特‧梅納瑟表示:"藝術家總希望處於一種孤獨的狀態!但藝術家卻又無法忍受這種孤獨的狀態。"

他對現實充滿好奇,想針砭時弊 - 當然還想要很多很多的讀者。

Facebook 2009年12月6日 狀態:羅伯特‧梅納瑟回到家,看到成堆的郵件,然後就上床睡覺了。

奧地利作家羅伯特‧梅納瑟已經寫了不少書。現在除了他原本的小說事業,Facebook成了他的第二個愛好。(因為)當初一位朋友告訴他,有三位年輕的讀者本打算在Facebook上創建一個梅納瑟書友會的網頁:"我對這個當然感興趣。另外,我知道,我的女兒也上Facebook。而我又有些畏懼。當看到一些標記有機密信件的文章時我便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夠看到它們的內容呢?別人告訴我說:'這些都是公開的,或者說,參與者自己可以決定哪些人可以看到自己所寫的內容,哪些人不能。'有意思的是,我女兒幾乎因為我在Facebook做這些而看不起我。因為她覺得那是浪費時間,她根本不關心'誰能看到,誰不能'的問題。"

梅納瑟在Facebook上聚集了1000多位Facebook好友,或者說讀者。他利用這個來做他的個人和政治聲明。然而當他只是在上面寫一句諸如'林茨有什麼東西'這樣無關痛癢的話的時候,在幾分鐘內就會收到40條讀者評論。在現實生活中他很少能見到那些Facebook好友,有些甚至從來沒見過。然而和網路平台Twitter類似,Facebook給那些自古處於兩難境地的作家提供了一條出路:"可以這樣說,Facebook讓一種隨意的選擇成為可能。我可以很簡單的切斷鏈接!但我也可以在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裡通過它和上千人連在一起。這正是它的魅力。"

在Twitter和Facebook上,由於140個字符的輸入限制,那些小說作家不得不逐字逐句的思考,如何言簡意賅的表達自己的想法。梅納瑟表示:"我作為詩人還沒什麼名氣。我嘗試過把一些詩放在網上,希望得到其他人的意見或者能和我一起探討。從他們的反饋中我確實學到了很多。也因此有勇氣繼續向這方面發展並且尋找自己的風格。"

對於這種媒體似乎產生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對。這裡有兩個例子:埃爾瑟‧布希豪伊爾(Else Buschheuer)和 西比利‧貝格(Sibylle Berg)。這兩位女士不僅是小說家,劇作家或者記者,她們還不落後於其他男士,也是Twitter的作者。

2009年12月23號,3點41分 埃爾瑟‧布希豪伊爾在Twitter上的個人主頁(twitter.vom/Elsebuschheuer):Twitter只是一場希望獲得名譽和別人認可的春夢。

西比利‧貝格,1月13號,2點07分:努力的表現自己。一無所獲。害怕被拋棄。離不開它。Twitter就像母親一樣。

上帝是同性戀--埃爾瑟‧布希豪伊爾在Twitter上如此寫到。因格堡‧巴赫曼獎(德語區最重要的文學獎項之一)的獲得者卡特琳‧帕西奇(Kathrin Passig)也使用Twitter和Facebook。但她沒有把它們當作是一個玩文字游戲的地方,而是一個意見徵集箱:"人們總說,如果一種思想不被別人分享,那它便失去了意義。Twitter對於我來說起到了一種檔案管理的作用。我一直懶得去寫日記,而且總覺得這樣有些尷尬。但奇怪的是,當公開的這樣做的時候卻又變得不是那麼尷尬了。"

這位女作家認為,這種社會網路系統,對於那些對它瞭解不多或根本不瞭解的人們來說,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威脅。在所有技術革新中,如電話,飛機或者打字機的使用,都有過這樣的恐懼。最初人們總是說"這東西到底有什麼好的呢?",接著人們相信,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很快就會過去的。但卡特琳‧帕西奇這樣說到:"我們不會再回到Facebook出現以前的時代了!"

Facebook只是個開始。

作者:Marcela Drumm/張帆

責編:石濤